一年,她可怜的小女儿,还不满六岁。
她疯了一般的冲进厨房,拿着那把满是铁锈的菜刀,狠狠的砍向了男人的后背……
再后来发生了什么,她好像记不清了,隐隐约约中,好像是对门的邻居听到动静报了警,再后来,记忆里就只剩下了呼啸而来的警笛声……
云在野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一拳砸在了桌面上,一旁的水杯里晃出几点水渍,深深浅浅的停留在桌面上。
我们的性,不能提,不能看,不能说,不能演,不能写。
却可以实施。
事情发展的后续是,那位毫无人性的男人□□幼女,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七个月。
正所谓是,“三年血赚,死刑不亏。”
在有色镜框里,性是耻辱,性是犯罪,性是禁令。
可偏偏有那样一些人,不去谴责事件的制造者,反而蹲在受害者的身边,在她伤口上哭着撒盐,他们同样是创造她噩梦的罪人。
这样的人,非蠢即坏。
可已经糟糕到这样的地步了,事情最坏还能怎么发展呢?
如果自己身为一个有义务有责任的心理医生,都不能伸出手去帮帮她,或者哪怕只是抱抱她,那么自己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