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手取出来。
两个人的挣扎中,云在野的睡袍滑落下来,褪到了手腕处。突如其来的变化,显然更加刺激了神志不清的任致远。
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段绳子,利落的将云在野的双手绑在身后。然后将云在野从浴室一路拉扯到床边,转身拿过自己进门时放在鞋架上的酒,向云在野的嘴里灌去,散落出来的酒顺着云在野的下颚流至脖颈,然后滑落到胸口。
云在野一边挣扎着,向周围看去,显然是想试图寻找到什么武器或者其他方法,来阻止这件事变得更加糟糕。
怎么这么晕?是天花板在转吗?
好热啊……这是怎么了?
身体出现的异常反应,让云在野在昏迷的前一刻意识到刚刚被强灌下去的那瓶酒中,被人下了药。
恍恍惚惚间,云在野感觉到有人在舔舐着自己的脸颊,紧接着是脖子,然后向下滑去,到达自己的胸口……
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。昨天绑着自己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被丢在了床边,自己的睡袍早已被撕破丢在地上,自己的身体上满是暧昧的红色印记……但最重要的部位,好像没有什么异常。
任致远还没有醒来,趴在床边不省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