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胤北和靳薇萝领证的那天,翟胤北亲自开了车,在早上六点就将车停在了靳薇萝的楼下。
不过,翟胤北没有立即上去,坐在车里,一个人暗搓搓地对着后视镜将自己的脸仔仔细细地审视了遍,偏着脸将自己的下巴摸了又摸,确定一切妥当以后,他兀自在车里轻咳了声,这才推开车门下车。
反手关上车门的时候,他习惯性地仰头去看靳薇萝的窗户,去刚好看见原本敞开的窗帘啪地一声被拉上了。
……
房间里,靳薇萝躲在窗帘后面,有点慌乱地拍了拍心口的位置,这才发现自己握着窗帘的那只手竟然微微有些发抖。
哇,真是太没出息了!
靳薇萝皱眉,但下一瞬,却又忍不住一个人在那儿笑弯了腰。
其实她昨晚都没怎么睡着,睡得断断续续的,每次一睡着,总梦见自己又和翟胤北分开了,又或者是又回到了当年住在靳家、对翟胤北可望而不可即的时候。
被这些噩梦一次又一次地惊醒,她干脆不再睡了,从衣柜里挑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出来试穿,最后勉强选了一套吊带束腰的灰粉色连衣裙。她已经很久没穿过这么少女的颜色了。
等她穿好衣服又仔细地化好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