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撸到底,抄家削爵流放,皇商这事虽说不大,可这吃食上头,说到底都要进皇帝嘴,这些人都是荣国公选的,如今妨克这些人的利益,若真是碰上些不长眼在上头做文章,岂不是天大的罪过?这皇商自然重新选过了,这么便轮到了咱们家……”
叶杏娇听过了这事,又是一阵诧异,笑着说道:“这京城变了天,倒叫我们捡了个便宜。”
王崇摆手说道:“话不是这么说,我们啤酒原就是上上等的,原是被他们打压了,早晚有一日也是压不住的。”
叶杏娇笑笑,倒是没说话,只忽然想到当初和萧氏聊天曾提到荣国公当家的二奶奶,顺嘴问了问:“早听萧大奶奶说过,荣国公当家的二奶奶家里头也是行商的,是个厉害人物,如今这一遭怕是也带累了。”
“厉害人物?带累?”王崇连连摆手:“你可莫听我家的胡说,那位二奶奶可不是什么好人,据说荣国公先头的嫡妻就是叫她害死得,迫得人家嫡子无家可归,这些年上昧下的银子就不说了,手里可沾了不少人命。刚下大狱没两日就叫以前那些苦主,凑了银子买通狱卒弄死在里头,据说好多人家放鞭炮了,据说有位皇亲家里头足放了一千挂,仿佛和荣国公先头那位嫡妻的母家有些渊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