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安了几分心,跟着感慨道:“好好一处官学,原是朝廷的恩典,这帮子人竟然巧令名目盘剥学子,真是让人唏嘘,竟也是没人管的么?”
“一来,本地韩知府原也不算个清明之人,这官学又隶属学政台本就与地方朝廷不相干,更加没人管事。虽说府城人人都晓得官学盘剥学子,可多是以捐赠的名义,账面上可瞧不出一二,而且如今在官学的多是富家子弟也不差那些银两,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。
二来,这官学例来只招禀生,可这禀生是每年一选,如何选选谁人都是各自县上说了算的,官学自有一套本事,只要交足了银子就能换来禀生的名头,官学的学子多半是买了禀生名头入的学,原本就不干净哪个还敢多嘴。”何炎又解释道。
叶杏娇早就想到能进官学的都是富家子弟,并非真正的禀生,听了何炎的解释可谓了解的更深了。
“不与他们搅在一起倒也好。”叶杏娇说道这,忽地想起何炎原也是去了官学的,半道才来的白马书院,忙地又问:“你没出什么事吧?”
“没有,只是看不大惯!”何炎回应。
叶杏娇努力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,可偏生何炎云淡风气的很,她这才将那颗狐疑的心放回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