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小娘子还是先回吧,待晚些时日我去寻一寻,你明日再来听消息。”
叶杏娇正要说话,送她来书院的马车夫却忽地拉了拉她的衣角,将她拉到了一边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小娘子,他是嫌你银子给的少了……”
叶杏娇例来聪慧,可惯是将书院看做清高之地,方才言语只见倒没多想,这会才恍然大悟。
那车夫瞧叶杏娇醒过来,才低低的又说道:“小娘子,你别看这是读书的地方,实则黑心的很,一个月光束脩就得二十两银子,另外还得缴笔墨钱、衣帽钱,每年每季还得交谢师礼,每位先生的生成更得备上厚厚的礼,哎,在这读书的哪个不得刮掉一层皮。”
叶杏娇听了这话,不禁皱了皱眉,为了培养人才大周朝每个州府都设有官学,例来只有各县的禀生能入学,朝廷为了施恩可是有明文,这官学不收束脩更不收杂费。
这禀生就是头等的秀才,朝廷按月发银响,不过最头一等也只能得六斗米。何炎是案首自然也是禀生,只不过家资颇丰所以从未领过这禀米。
可不少家贫的禀生,十年寒窗苦读正是指着这禀米过活。哪里又负担的起书院如此盘剥。
叶杏娇皱这眉,不由感叹一句:“呵,想来在此处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