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氏头一遭请的媒人就是这位费婆子。
只不过后头冒出个何炎,这才作罢。
费婆子不明就里,没听说钱氏话里得意思,只当她是客套,忙不迭的就接过茶,笑呵呵的应道:“贵明家的,你这叫什么话?先头你大闺女那桩婚事,我就没保成大媒,心里头可过意不去。如今你三闺女要说人家,可不能叫别人抢了去。这不你家杏娇来请,哪怕是大年三十我也得来呢。”
说话间,费婆子瞧了瞧桌上的果点,当时叶杏娇说亲时,家里精穷,可不好说亲。
如今叶家这样阔气,与当初大不一样的,可有不少人家想攀上这个高枝。
绝对少不少她那份保媒钱。
“娘,费婆子有心呢,咱别坏了她的好意。”叶杏娇扶着钱氏坐下。
钱氏坐下后,又看了叶杏娇一眼,心下知道是拗不过她了,只慢吞吞的说了一句:“必得是相宜得好人家。”
还没等叶杏娇开口,那费婆子忙就接话了:“乡里乡亲的,那不好的人家,我哪敢说给你们家,怕不得打我门上去。可放一万个心,必给你你家三丫找个顶好的人家。保管叫她笑着上花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