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业?我在外头都听说了,姐夫家资尽有的,明面上说是你开铺子,不还是我姐夫的钱?说来说去,你就是会些狐媚本事,能拢住男人,如今倒比我们高了一头,只管拿我们作伐子立威风,欺负我们这些苦命的。”三丫不依不饶的说道。
叶杏娇没心思反驳她的话,只冷冷的说了一句:“这事就这么定下了。”
说完,叶杏娇转头就走了。
只气得三丫站在原地绞帕子,又趴在桌上呜呜哭了好一阵。
钱氏急得只能在一边不停的劝:“三丫,你莫哭,你姐也是为了家里好,她定的规矩也是比照大户家里来的,一月五两的月银不少了,咱们村的人家一年都见不着这些年,吃用又是家里的,咋个都尽够了,再说了,这不还有娘么,娘的钱都给你攒着。”
“她铺子里那个掌柜,一年都分得了二百两吧?咋个?我的地位连个做活的都不如?这哪里是钱的事,这不就是要踩死我去么。”三丫还是在呜呜的哭着:“她不就是仗着有男人撑腰么?有啥了不起的,往后我也找个有本事的男人,不叫她比了下去。”
三丫与钱氏好一通抱怨,偏生家业就是叶杏娇挣下来的,银子也在叶杏娇手里,任凭怎么哭闹,也是奈何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