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婶子,这可不是羔羊皮子,这是狐裘!”那王家的小子笑着解释道。
“咋个?狐狸的皮子?那可难得!”钱氏一愣一愣。
“不光如此,这是狐裘做得大敞,得十数张皮子,尽都是白狐,一根杂毛都没有。”那小子笑着又说道。
“难怪这么雪白雪白,我还以为是羔羊皮子哩。”钱氏一听说是这么金贵的东西,直觉自己闺女有福,忙不迭的又说了:“早前二丫同我说过,大壮在山里猎了狐狸,那毛皮也给她做了衣裳,可二丫说了那狐狸毛都是黄突突的杂毛,没想到还有这么雪白的。当真是稀奇。”
说话间,钱氏忙将这大敞抖落开,披在叶杏娇身上,笑着又说:“哎,这杏娇每日回家都晚,我就怕她走路着了风,如今可好了,有了这么好的皮子,再不怕着风了。”
叶杏娇摸着身上得大敞,只觉心里头暖和了许多,这何炎还是记得她的,顿时又觉得有些挂不住,看着那王家小子又问道:“他,可又话传回来?”
众人一听这话,都看向小厮,对啊,这东西回来了,那口信呢?
“大嫂,你瞧你,刚才还念叨着姑爷,这会子有了好东西,竟忘了个精光。”余氏在旁边挪愉了钱氏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