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咋?这都过了这些年了,还能出啥子事不成?炎儿如今都有出息了!”李寡妇哆哆嗦嗦的说着。
“就是有出息才可怕!若是没出息,窝在村里一辈子,二奶奶指不准就忘了这人。可这有了出息才可怕,你都会说一步一步考上去,金銮殿上见皇帝佬,咋了?那头就不怕他见皇帝佬,二奶奶就不怕他见皇帝佬?当初那是多大的案子?整个京城都变了天!”李黑狗说到这,接着又说:“万一他哪天得势了,要给他娘翻案?你说那起子人怕不怕?”
“可,可当年的事,原就不尽不实……”李寡妇又说着。
“不尽不实又咋?反正已经是铁案了!咋个?何炎要是翻案能有的你好?你莫忘了,当年定他娘罪的供词,可有你的一份,你以为你带着他跑出来,这事就翻篇了?你看他晓得你害过他亲娘,他能不能饶了你?”
说来李寡妇不过是个妇人,当年有幸得了何炎他亲娘的青睐,在那头谋了个奶母子的差事,虽说平日说得来些,可到底不过是个下人。
何炎他娘出事的时候,势头一边倒,她也不敢拿命赌,只随着大家伙一起泼脏水,待这事成了铁案,又觉得过意不去,带着何炎偷偷摸摸的跑了。
恍然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