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怕她面上挂不住,反倒叫她觉得你嫌她生不出,心里头犯膈应……娃娃这事就是这么邪乎,一旦心里头有了别的想头,那就不来了。”
“也有些道理,那这可咋个挣?要不找找大夫,开些子补药喝喝?”钱氏皱了皱眉。
“补药到也使得,不过那苦药,杏娇问那是啥,咱可咋个说?再不愿喝可就麻烦了。”余氏咂摸了一圈说道:“我瞧着,去求个灵符倒是好的。拿回家里头悄么声的化了水,当做茶水给她喝,等回头怀了娃娃再告诉她,可不得好好谢谢咱们哟。”
“还是你这个法子好,不声不响的,就不知道哪个庙求子灵?”钱氏越说越觉得有盼头。
余氏听了这话,脸上更乐了,当下就说了:“大嫂,你这可算问着了,我如今在铺子里头呆着,可能听见不少事。就咱这附近有个上阳县,听说有个老道婆,本事最是大,她画得符求子最是灵,咱们县上可有不少人去上阳县专门找她求子哩!”
余氏生怕钱氏不信,忙地又将自己听来的说了:“我可听说了,咱们县上有个老头,五十岁上了,娶了好几房,都没得个儿子,就去了那道婆子那一遭,回头家里的姨娘就怀上了,还是个大胖小子哩。”
“这可本事大哩!”钱氏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