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县太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颇有些吞吐的说道:“何秀才,你这个法子虽可行,若是衙门是这县上最大的赌档,一来,再没人敢扰乱运动会的公正性,二来,这银钱上也能控制,总不至于真叫人倾家荡产了去。可这风险也太大了,饶是被捅了出去,本官的乌纱帽可不够赌啊……”
“利弊相随,没什么事能有百分百的好处……”何炎淡淡的说着。
说来主意他出来,可到底怎么做,就得看刘县太爷如何取舍了,是赌上自己的乌纱帽,断了那帮的庄家的念头,还是在禁赌当中不断斡旋。
“这,容本官考虑考虑……”刘县太爷内心可挣扎的很。
何炎看着刘县太爷这一脸的愁容,也颇有些感慨,说来他治下算得上清明,自他上任以来,县上各方面可都好了不老少,如今有心为百姓谋利的还是不容易的。
何炎又咂摸了一会,再一次给刘县太爷出了个主意:“说来只要最大的庄家控制在衙门手里也就使得了,也不必非要大人出面……”
刘县太爷听了这话,顿时眼前亮了亮,这话说得有道理啊,即便是天家坐庄,也是挑了亲信的人出面,现成的路子在这里,他为什么不学?
如今只要挑出坐庄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