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就是要屈打成招啊!”
“狗官,放人,放人……”
听着这帮愚昧的百姓一个劲叫嚷,刘县太爷头疼的很,这案子还没开始,趋势竟开始一边倒了。
他连拍了三下惊堂木,又有衙役维护,这场面上方才堪堪止住一些。
白氏原本一直低着头,这会子见有人支持她,竟然微微抬起了头,露出了一抹笑容。
莫看她被上了刑,可眼神里却是清明的很,她晓得,上多大的刑都不怕,只要她挨过去,就还有翻身的机会。
因着有这个想头,白氏在公堂上的表现,可为是吹打念唱样样俱全。
一会子说:“大人,民妇什么都不知道,连大烟的影子都没瞧见过,莫看外头是我做主,可小面的方子,是我男人家祖传的,汤底都是他做的,打下手都用不上我,我只负责把汤底推去铺子里,哎,既然我男人招了供画了押,民妇不敢伸冤,可我万万是不知情的……”
一会子又说:“我当真是梦见食神往我手心吹气哩,旁得真不知道。”
就连庙祝被押上来与她对峙时,她也是说:“我是同庙祝要了些罂粟壳子,可那是给我男人治病的,那东西吃了能止咳,至于小面里头加没加那东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