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状况,只恨当初叶杏娇提醒时,自己没事先防范。不过眼下白氏的事更重要,刘县太爷只好又说道:“明明白白一件铁案,偏生又出了岔子!”
“怎么回事?”叶杏娇眉头一皱,白氏的事可叫她头疼了好几日。
“这事我们都晓得,白氏是主谋,她男人不过协从!可她男人偏咬死了这些事都是自己做下的,白氏一概不知。”刘县太爷说到这,眉头皱的更紧了:“那男人也是个狠茬,晓得自己活不长了,录了供词将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,昨日便上了吊。半夜时候的事,衙役一时不查,如今尸体都凉了……”
叶杏娇听了这话,也是一愣:“这可不好办了,如今还没过堂,有了男人的这份供词,许多事可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正是这个道理!真真的死无对证!不过有庙祝的证词,加上又是人赃俱获,白氏这回也跑不掉。可说到底主犯还是协从,判刑可就不一样了。”刘县太爷叹了一口气:“轻饶了白氏,我还有什么脸面,做这一县父母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