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……”
牛木说到这,又深深的看了叶杏娇一眼,才接着说道:“说来我们都是苦出身,每个铜板都得算计着花,如今一个月能得二两月钱,可是天大的好事。
可他如今顿顿吃小面,一日就花销十五文,算下来我俩一共四两的月例银子全添进去都不够,哪还攒得下银钱?再说了,若是咱们铺子里吃的不好也就罢了,可咱们铺子一顿好几个菜,不光有汤水,还顿顿有肉食,都是再好不过的,哪就用的着顿顿出去吃?
这还不是最气人的!平日里我怕他乱花,月例银子都是我帮他存着,如今倒好,他竟然学会偷钱了,他吃小面的钱,都是从我存钱的袋子里偷出去的!这何贼偷有什么区别?往后大了可怎么办?”
叶杏娇听了这话,也是一愣,牛木说得都是实在话,谁人做活不是为了多攒些银钱,他们兄弟两原本就是家里遭了灾逃出来的的,比旁人更晓得银钱的重要,牛土这个孩子也是个醒事的,平日里从不肯贪嘴花钱买吃食,银钱全交给牛木攒着,如今为了吃口小面居然开始偷钱了。
这着实让叶杏娇有些意外,她抿了抿嘴,招手将牛土唤到了身边,轻轻的问道:“牛土,你与我说说,你为什么那么想吃那个小面?”
牛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