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打量着钱氏的神色,看她还一副不明白的样,又比划着打起了比喻:“娘,头先我听说咱村里有一户人家,家里穷得很,只能赁地种,这村里有惯例,赁地收四成租子,可地主见他家可怜,只收了两成的租子。那户人家见有利可图,只转了个手将地赁给了别的人家,从中间挣了两成的差价。这事可叫村里讲究了许久。这道理便于投契的道理是一样的,都是占别人恩惠的便宜。”
钱氏听到这,才有些明白:“唔,你这么说,我明白点了,那这事是不经讲究哩。”
“娘,不光是经不经得住讲究!”叶杏娇上前一步说:“投契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事,只不过事不大,没什么人追究,今日村里人拿着人情拿捏相公,让他做下这违心的事,就算是开了个口子,往后就会有其他的事求上门,到时候帮是不帮?亏心的事做多了,这人哪还有清名?若真有朝一日为官,便有了无数的把柄捏在别人手上,早晚是要被人拿捏着犯下大错,破家就在早晚之间。倒不如一开始就断了这些人的念想!”
“阿弥陀佛,这也太吓人了,咱这事可不能做。”钱氏听得冒出了一阵冷汗,咋一个投契有这么多说法哩,万万做不得,万万做不得。
何炎听了叶杏娇的说辞,温软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