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大喜的神色。
“柳族长,虽说如今云郎没得案首,可名次也不算差,往后多下些功夫,乡试会试也能夺个好名次。”柳家一位长辈,正劝这柳家的族长。
“罢了!如今名次已定,再多说也无意了。”柳家的族长叹了一口气,心里头还有些不甘,怎地偏生就没考过一个乡下来的。
“正是这个理!”劝解族长的那位长辈又说道:“云郎这名次,总也是个好名次,咱们当长辈的这会子也该去道个喜了!”
柳族长听了这话,眯了眯眼,早前柳云郎伙同韩知府关押了头名学子闹得沸沸扬扬,这事早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。
只他当时想着,这般能给柳云郎多增加一成胜算,便只装聋作哑,如今尘埃落地却想着该去敲打一番。
他不是幡然醒悟柳云郎做的不对,而是许多熊孩子家长的心理——跟人打架可以,输了不行。
他这会子要告诫柳云郎往后出手,得学会的一击必中。
想到这,柳家族长只从鼻子里应了一声,与几位长老一道去了柳家。
可诈一进门,就见家里乱作一团,下人们全都瑟瑟缩缩不敢声张,通房丫头们哭成一片。
一见他们进门,只哭得更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