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分,这回又遭了大磋磨,心里头只更恨。
她从柳家出来也没去别处,而是去一惯常爱去的戏园子。
不少夫人小姐们也都爱来此处捧场,她刚一进门,就碰见几个相熟的。
只这些人一见她,皆是指指点点,似都在小声的笑。
她造磋磨的事,本就在柳家传开了,她生怕传到外头去,让她没脸活。
这会子一见她们这模样,更觉得是在说她,只硬着头皮凑了过去,挤出个笑脸问:“诸位,可是在说什么乐事?”
“没,没,没什么……”一个红衣妇人紧忙闭嘴。
“就是,真没说什么,就是今日这戏不错……”旁边另有人附和。
“可真没什么事?咱们都是相熟的,有事可别瞒着我。”张氏又问道。
听了这话,几个女人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如何作答。
就在这时一个黄衣女子看不下去了,把心一横说道:“你们瞒她作甚,她就不可怜了?”
饶是这般那些人也没人作声,那黄衣女子又说:“你们不说,我告诉她!”
说到这黄衣女子将张氏拉倒了一旁,叹了一口气对她说道:“你家的柳云郎得了花柳!”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