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家学承传案首才是正因当的,没辱没了‘那人’……”
“我着人打听了一些,他学问很是不错,您老不必过于担心。”那随从又道。
“你说我是将他请到府上见一见,还是去他住处?这些年没见了,也不晓得我还认不认得出……”严厉兀自感慨着。
随从一听这话,顿时皱了皱眉,说来严厉为人平时很端得住,没想到一提到何炎是故人之子,竟这般沉不住气,只连忙又说:“老爷,当年那事还没翻篇呢,多少双眼睛看着,您……万不该搅合过去……”
随从说到这,看严厉仍是一脸的痴迷,只能接着又道:“何炎小公子这些年改名换姓躲在这穷山僻壤,可是为的什么?‘那头’的‘那些人’怕是不想他活着……这回若不是出了这事,想来他也是不会联系您的……您看……”
随从说了这老些,严厉总算听进去了,叹了一口气道:“是啊,他这些年怕是不易,罢了!我也不与他相见了,若是有朝一日他能回京,用的上我老头子的地方,我只帮帮就是了……”
……
王崇同何炎出了衙门,立刻就回了王家小院,王家的老管家这两天在外头花了不少钱通关系找人脉,可这事捂得严半点没透出风,只将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