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崇家是做生意,为人活络的很,衙役听见动静挪过来时,王崇只花了两三句便与人聊的热乎。
小鬼难缠,王崇晓得这班人都见钱眼开的主,只从怀里摸出张百两的银票,塞到衙役手里,让他去提督学院给这次的主考官待个口信,两人说话声音压得极小,似只说了一个名字……
那衙役得了钱,只点着头应了,脚下半点没耽误。
王崇看着那人走远,只回头看了一眼何炎,感叹的说:“真是怪了,早前喊破嗓子没人来,这会让他们送口信,倒是手脚麻利的很。”
何炎挑眼看了一眼那走远的衙役,只淡淡的说道:“韩知府为人最是左右逢源,他关押了这么多学子,早晚都有放出去的一天,例来学子闹事最是让人头疼,这会子他若是将这里头捂得太过严实,往后这帮人出去了,真碰上有本事的,可够他喝两壶。他倒不如睁一只闭一只眼,由得这帮人各显本事。若真没那两下子即便出去了,也翻不出什么风浪……衙役这么痛快的答应送口信,必是上头早就知会过了。”
王崇听了这话,顿时连连冲何炎竖大拇指:“我算看出来了,这算计人心的本事,再没人比得上你。”
说到这王崇顿时又一拍脑门,怒骂了一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