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京的,想来诸位也有打算谋礼部缺的吧……如今柳家可就在礼部,回头可都是同撩,没准还是咱们的顶头上峰,咱们这么做可就有些得罪人了……”
这话刚说完,适才向着年轻学政的人,又接话道:“正是这个道理……再说了韩知府要查暖玉失窃说来也是份内之事,不能因为事涉学子,就不查了吧……我们帮着朝廷选拔人才,这里头若是真有那偷鸡摸狗之人,可就是咱们的罪过了……”
“怎么?你们的意思是,明知道姓韩的打的什么算盘,还由得他们去?这事我必是不同意的。”那板正的白胡子老学政又喊道。
这话只让那两年轻些的学政暗暗叫苦,说来那白胡子老学政如今已经年过花甲,学问上比他们谁都强,可如今还趴在五品官上,想升迁可没什么希望了,可他们不一样,他们如今还年轻,本身从翰林出任学政,就是家里使了大力,让他们来镀金的,往后还想往更高处走。
这会子若是让他们得罪知府,得罪柳家,可是万万不愿意的。
再说了,他们主要的任务是判卷,防止有人舞弊,这学子来不来参加考试,可同他们没什么大关系。
何必搅合在这摊浑水里?
可那白胡子老学政性子板正的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