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也是府城的头名……”
“柳家咱们得罪不起啊,这下可怎么好?”
“天,我寒窗苦读十年竟然连参加考试的机会都被夺了……”
其他的学子面有戚戚。
王崇听了这话,总算是开了窍,气呼呼得说:“呸!柳家算个什么东西,我还怕他们不成!有本事一辈子别让我出去!”
王崇嚷了几句撒火,可人在牢里,也没什么好主意,只转头对何炎说:“这知府胆子也太大了,竟然敢勾连柳家,故意关押学子。他就不怕我们出去后去京城告御状,敲登闻鼓?”
“王公子,你莫说胡话了!这去哪都得有路引,知府不让咱们参加考试,往后能给咱们路引让咱们去告状?怕是咱们这辈子都走不出去哩!”先前插言的的那个学子又说道。
何炎扫了一眼说话这人,这人生的一般,大抵是扔在人堆里找不见的那种,不过如今说起话来,倒是有心里揣着几分明白。
这才淡淡说道:“知府与提督学院素来各自为政,知府如今私下扣押学子,想来是瞒不住的,他不可能赌上自己的乌纱帽硬与提督学院对着干,这件事端的看提督学院什么态度。”
原本已经开始抽搭的学子,一听这话,仿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