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都得同我家老头子商量,我做不得住哩。”纪氏却没想听叶杏娇的话,她这辈子也是这么过来的,啥事都得男人做主。
可田婶子却不同,她在家里原就能干,比旁得女人能说多上些话,而且她也觉得女人得有些自己的本事,她虽也没太听明白叶杏娇同她说得生意,可仍旧劝纪氏道:“都是咱村女人的事,与您老说就中,不用劳动我三叔哩。”
“女人的事?那你们说说?我得听听,才晓得能不能管……”纪氏依旧小心的拿捏着分寸。
叶杏娇不着急,只先将假发拿了出来,摆在了纪氏面前,细细的讲解了假发的用法和功能。
纪氏如今年过花甲,头发早就白了一半,而且稀疏的很,她听了叶杏娇的话,有些狐疑的将假发套戴在了头上,这一戴可就不得了了,那头白发被藏得干干紧紧,如今只剩下一头茂密的黑发。
饶说年岁大了,也有颗爱俏的心,纪氏家里没铜镜,只打了盆水,借着水面将头发编成大辫子,稀罕八叉的说:“这东西真好,田氏,你瞧瞧,我是不是年轻了?”
“何止了是年轻了,大姑娘都比不上您。”田婶子一边夸,一边说:“这好东西可了不得,杏娇想用这个东西,带着咱村的女人挣钱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