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癞子家拿不出钱自己盖房子,这些都住在里正让他们暂住的房子里,一晃十来年没人问。他早把这当成了自己的房子,没想到叶杏娇忽然提起了这一茬,还悄么声将房子买了过去。
这要是叶杏娇收回房子,他们家又得流落街头,他是逃荒来的,再不想过那样的苦日子。
顿时‘扑通’一声给叶杏娇跪下了,只求道:“杏娇,你行行好,莫将我一家撵出去,我们没别的活路啊……”
“癞子叔,我家不缺房子住,你也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,聪明人该说什么话,不用我教了吧?”叶杏娇地头扫了一眼刘癞子。
饶说他将赵氏的事捅开了,他没好果子吃,可若真被叶杏娇撵出房子,那便是连活路都没了,两厢一衡量,刘癞子哆哆嗦嗦将事都倒了出来:“是赵寡妇!她逼我将你爹灌醉,趁天黑搬到她家去!”
“怎地她让你搬就搬?”叶杏娇又问。
刘癞子往后缩了缩,最终还是把心一横,将话全说了:“我跟她弄过!她说,我不帮她挂上你爹,她就要上我家闹……”
这与寡妇搅在一起可不是什么有脸的事,刘癞子看见叶杏娇眼里的嫌弃,连忙又说:“不光我弄过她哩,大半个个村子的男人都弄过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