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再者,就算他爹早藏了肮脏心思,也不可能同十岁的叶幺妹说,都知道小孩子的嘴最没个把门的,他就不怕这事传了出去?
想到这,叶杏娇又看了一眼赵氏,想起那日她们去她家送东西,赵氏用得水红的帕子。
一个本该年轻媳妇用的帕子,攥在了一个寡妇手里,说明赵氏心里头不甘寂寞。
这般怕寂寞的人儿,多少会让人指点,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,便是没影儿的事都能传出几句闲话。
饶是何炎家底那般殷实,他在村里也是最出息的后生,可她娘李寡妇也被人闲来打趣过。
可说来也怪,偌大的村子,竟没一个人说赵氏不好。
想到这叶杏娇又看了看围观的众人,女人们就算了,这种事女人同情女人。
可那些看热闹的男人就不一样了,村里人都不大讲究,尤其男人们更是粗话连篇,发生了这事,半真半假说上几句玩笑话都是必然的。
例如说说叶贵明有本事能弄上俏寡妇,再例如一个巴掌拍不响,兴许两人你情我愿。
可这些声音偏偏都没有,大家都是众口一词的顺着赵氏的话叫屈!
这事就不对了,仿佛大半个村子,都跟赵寡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