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气使然,叶杏娇着实点背了些,饶是这么简单的游戏十局里头也输了八局,何炎怕她喝多,只抢过酒杯,替她喝了不少。
饶是这样叶杏娇不肯服输,也喝了几大杯。
酒过三巡,叶杏娇觉得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,说话也有些打结,可依然不依不饶的拉着何炎,眼巴巴的问:“我,我,我粗剪刀,你粗什么?”
眼见她话都说不利索,何炎忍不住扶额,说好的千杯不醉呢?
饶说他没看住叶杏娇让她喝了一些,可左右是超不过的二两酒的。
宜河村这边人都好酒,随便拎个半大的孩子都不止这个酒量。
“嘻嘻……”叶杏娇也没管何炎没说话,兀自嘿嘿傻笑,比比划划伸出了三根手指:“剪刀!”
这是醉得厉害了,何炎想着让家里婆子帮叶杏娇煮一些醒酒茶。
正要起身,却见叶杏娇自言自语说道:“啊,你粗石头,我,我又输了啊……来,喝喝喝,干了……”
自己跟自己玩上也就算了,叶杏娇竟当真抓起酒杯要往嘴里灌。
何炎眼疾手快,一把夺过酒杯,高高举起,皱着眉说:“你醉了……”
“醉了?没,没,不可能,我能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