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便是升堂审理老叶家状告叶杏娇的案子,百姓们难得见这么大笔银子的官司,各个赶早去瞧个热闹。
叶杏娇是被告,早早就被衙役传了过去,她走的时候铺子里的人都还没起,虽说余氏说了要帮她在公堂上作证。
可叶杏娇还是不想让她参与进来,怕她往后日子难过,所以走的是时候并没有招呼余氏一起。只独自去了县衙。
一进公堂,杨氏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:“大人,你可得给我做主啊!不能让叶杏娇再开铺子,得让她赔我家一千两银子。”
“叶杏娇,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手艺,不是来自老叶家?”刘县太爷看见叶杏娇上来,直接便问。
他容了叶杏娇三日,已经是极致,如果叶杏娇拿不出什么证据,那这桩官司便不好看了。
“自然有的。”说话间叶杏娇摸向袖子,里头是扁头从宜河村带回来的一封书信,她刚要将书信呈上去。
忽然余氏从外头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,她答应了叶杏娇帮她作证,可叶杏娇走时没喊她,可将她急的不行,急匆匆就赶了过来。
因着没上过公堂,不大懂得规矩,饶没什么错处,也跪地磕了三个响头,才大声说道:“大人,我是人证!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