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炎说那老太医施针了得,实实在在就是诓人,这例来帝王疑心病最重,怎么可能任由人在自己身上扎来扎去。
这事叶杏娇原也是不知道的,只跟着点了点头,可忽地却又想起什么,追问道:“宫里忌讳施针,这事刘县太爷都不清楚,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
何炎面子微怔,只片刻便挑起一抹笑容,压着声音低低的道:“我知道的可多知呢,你可想一一听来?”
说话间,他将目光落在了街边的一处书肆,那书肆今日引进了一批话本子,摆在最打眼的一本《风流俏寡妇》,这书如今相当火爆,里头写得是一位小寡妇与邻家书生的故事,尽写了二人在田间、踏上、书房的闺房之事,据说还配了各式的插图,姿势都曼妙的很……
故事相当香艳……
叶杏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见那书皮上画着那俏寡妇缠腻在书生腰间,顿时耳根子又红了,只喃喃说道:“竟浑说!”
接着快步走了。
何炎看着她的背影,收起狭促的笑容,换上一副凝重的笑容,心下想着,如今他尚且力薄,‘那头’势力又大,往后他说话可得更小心些,免得叶杏娇生了疑心……
叶杏娇回到铺子里,满脑子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