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县太爷将人押去了衙门,只将他往刑房一推,挨个的把那些刑具介绍了一遍,什么剥皮、烹煮、插针、棍刑、锯割、断椎,灌铅、弹琵琶、抽肠……
光是听听那男子便吓得双腿直打哆嗦,一股热流直顺着裤子往下趟,竟是吓尿了。
这会莫说什么怕闺女被卖,只记得住自己,还没等这些大刑往身上招呼,便一股脑倒豆似的说了。
“是柳品,是他指使我放火,趁乱杀了那老汉!不关我的事,不关我的事。”男子瘫在地上哆哆嗦嗦说着。
有了这话,刘县太爷半点不耽误,只将那人柳品与叶贵礼一到押了来。
第二日,刘县太爷升堂审了这壮案子,看热闹的人竟将衙门堵了个水泄不通,只想看看这结局究竟如何。
“柳品,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说。”刘县太爷坐在堂上,可不似往日那般平易近人,只板着脸,一拍惊堂木。
柳品见那人什么都招了,这会心彻底凉了,可本性促使他到了如今还在嘴硬:“大人,我冤枉啊!是,我是让那小子摸去了老汉房里,可我也没想要那老汉的命。我只想让多拉几日,让那叶杏娇沾点麻烦。”
柳品被押着贵在大堂上,连忙又往前爬了两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