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杏娇苦笑连连,刚才钱氏让扁头出钱喊大夫的时候,她便想到会有这一出。
毕竟如今的人,大都逐利,饶说这事与她没关系,她只是怕耽搁了老人家的病情,人情冷漠惯了,谁又肯信这个话。
叶杏娇稳了稳心神,只和声对苦主们说:“这会子正是老人家的紧要关头,什么事都抵不过人命,其他的咱们容后在谈。”
说到这她又清了清嗓子,对看热闹的众人说:“今天诸位都在这,我叶杏娇把话放在这,饶是我们店里的过错,我必半点不推辞,只如今这个关头什么都大不过命,如今还是先帮老人家看病!”
本就是无头的官司,老人家不醒,哪个也说不清他到底在哪吃坏的肚子,如今也只能这样了。
可柳品生怕这事拖得时间长了,回头那帮苦主在找去他店里闹,只想趁着现在逼得叶杏娇捏鼻子认下这个事,于是跟着嚷嚷:“看,她就是故意在拖时间,故意推脱。”
这柳品是个无赖,说来颇会煽动人心,他这么一闹事情也就僵在这了。
店里里外围了三层,一时间好不热闹。
只饶的叶杏娇头疼不已,忽然人群里传来一阵骚动,有人高喊了一声:“县太爷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