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柳品虽是泼皮无赖,可却是鬼精的很,只说了自己想说得话,便引着萧氏来了二楼的雅间。
“不知萧大奶奶今日来所为何事。”柳品依旧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而且说话间还给萧氏到了一杯茅根水:“萧大奶奶,您尝尝,这是小店的特色茅根水,别处可少见!”
萧氏看着这茅根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这茅根水本是叶杏娇最先推出的,如今倒成了他店里的特色,更不要脸的是他竟然当着主人的面大放厥词。
可他说得是别处少见,又不是别处没有,只能气的人干瞪眼。
萧氏说一不二惯了,又是大家出身,哪里被人气成这样过,自与泼皮辩不清口舌,只‘哼’了一声说道:“柳品,你自己做的什么自己心里有数,别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,真当我们王家这般好欺负不成!”
“哎呦喂,萧大奶奶,您这说的什么话,满县城都知道你们王家势大,我胆子小可经不住您吓唬。我这哪做得不对还请您明言!”柳品只装糊涂,睁着眼说瞎话:“我可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。”
“你当人人都瞎子?你这铺面从里到外哪一处与杏娇那里不同?有菜码不也尽是一样的?”萧氏冷着脸说道。
“萧大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