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刘县太爷听得她这样说,不由得高看了她一眼,都说妇人头发长见识短,可这短短几句之间叶杏娇便能道出这里头的关键,却是个有见识的女子,只她说得这法子让他面露难色:“这,却有些难办……”
何炎看懂了这里头的机锋,只要涉及到封城门例来不是小事,一般只有两情况,一来是捉拿朝廷通缉的要犯,二来是有敌来犯。
如今这一片清明,县太爷若是关了城门,是想作甚?闭门造反不成?
捉拐子在县上是大事,可若层层上报到了上头,再恨人的拐子也不算个事,连个人命官司都比不上。
而且哪怕是关了城门,这帮人只龟缩在老窝不出来,只等风头过了再跑,也无可奈何。
毕竟城门能关一日两日,总不可能关上一辈子。
这事却不好办。
“刘县太爷有县太爷的难处,这城门关不得。”何炎只对叶杏娇道。
叶杏娇不是当官的,哪里会知晓这官场的门道,因着何炎这般说自有他的道理,顾而没作声,却也皱了皱眉。
说来这位县太爷久经官场,为人最是老道,哪怕被一女子不喜,面上也神色不动,到似反过来安慰叶杏娇:“这城门虽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