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炎从自家的马车上跳下来,上了叶老渣子的骡车,也未与车上的人打招呼,只挨着叶杏娇坐下来了。
今日去庙里烧香的人多,小小的骡车挤得满满当当,众人看见他舍了宽敞的马车硬挤上来,顿时哄笑坐一团。
甚至有人耐不住打趣:“何小秀才,咋个?我们这车上有宝啊?居然放着大马车不坐。”
“哪里是有宝,这是有娇娘哩。哈哈哈……”
调笑间,有人朝着叶杏娇挤眉弄眼。
虽说叶杏娇性子素来大方,可被这般调笑,面上也有些挂不住,顿时红了一片,只盯着脚尖莫不做声。
原以为何炎是读书人,听了这番话怕是也挂不住,没想到他却不知为何,莫名有股得意,只对众人说:“我家杏娇面皮薄,莫要拿她打趣了。”
“这还没做婚,就护成这样,这往后结了婚可咋办哟,嘿嘿……”都是玩笑的话,众人更是不依不饶的打趣。
何炎听得这话,挑眼看了一眼叶杏娇,只觉她那娇羞的模样甚是有趣,似说给众人听,又似只说给叶杏娇听:“片刻不离……”
“莫,莫胡说……”叶杏娇脸上被人看得火辣辣的,只好出声制止。
何炎最是有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