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杏娇一家子断了道,照理这席面就不应该来。
可村里都是流水席,哪怕是不认识的人上门吃两口那也是正理,任谁都不可能赶人。
所以老叶家这会子来吃席,倒也不好赶了。
可这怎么安排却是难事,本来这叶老根和牛氏都是长辈,照理都是坐上席的。
可如今断了道安排再上席上却不大妥当,扁头怕着闹僵起来,只悄么声的再后院再后院单开了一桌。
大伙顾着聊天吃酒,倒没人注意着一家子都在后院。
“杏娇,你奶他们来了,我安排在后院。”扁头趁着没人的空档将这话告诉了叶杏娇。
叶杏娇其实早就看见老叶家那起子人被扁头领去了后院,只想着若是他们只是蹭顿席面吃倒也罢了,没得大好的日子闹僵开来。
顾而也没做声,只点点头,可怕只怕这帮子人,不是那消停人。
要说怕啥就来啥,这起初老叶家的人在后院吃得也算消停,可两杯酒下肚就变了样,尤其是叶老根直从后院冲到了前院,借着酒劲儿走到了上席,将陪在里正的身边的人儿,一把拉了起来,打着酒嗝喊道:“你起开,这是我大儿的上梁酒,这陪里正吃酒正是我这当爹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