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都是天刚蒙亮就下地干活,这叶家如今不下地,可叶贵明这些年养成的习惯倒是一时半会改不了,每日还是早早的就起。
这叶贵明原不抽烟,只今日似心里头有事,早起便坐在门槛上抽了一袋水烟,连早饭都没吃,就去了老叶家的地头。
这自打分了家,叶老根岁数大了这几年不大下地,只赶着秋收的时候伸把手,三房那两口子更是半点不沾手。
如今老叶家地里的活计都是老二家的人在干。
叶砖头年轻有膀子力气,如今这地里更是离不了他,每日早早就来。
叶贵明站在田拢上,远远就看见叶砖头低着头干活,便冲着田里喊了一句:“砖头,来,大伯有事跟你说。”
叶砖头听得这话,连忙走了过来:“咋了,大伯?”
“过几日家里摆上梁酒,喊了你爹娘来吃席。”叶贵明说道。
虽说这叶砖头也是个老实头可也不傻,只听这样一说,便晓得只喊了他们二房这几口子人。说来他奶的脾性他最是知道,若是独二房去吃了席面,只怕还不知得作成什么样子。
“大伯,家里头,这……”叶砖头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。
叶贵明自是晓得二房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