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就拿这座次安排来说。都一个村里的住着,人与人之间总有些嫌隙,这座次怎么排就得有讲究,一不能坐在一起,二上席下席陪客不能乱了分寸。
所以干这活的人,得脑瓜子活络有眼力介,心里揣着一把秤顾得了四方。
叶杏娇回宜河村日子不长,人头不算熟,倒想不出谁做这个知宾合适。
钱氏村子里跑惯了,各家的席面都吃过,只想了片刻便想出了个人选:“里正家的小孙子干知宾倒是把好手,这两年不少做大席面的都找的人,那小伙子人激灵的很。”
钱氏说完,看叶杏娇无甚反应,知道她是没想起来这号人,接着又说:“里正的小孙子,叶英初,跟你平辈的小子,比你大几岁,他那头小时候睡得扁,你们都喊他扁头哥,小时候你还骑过他脖颈咧。这咋还想不起来了?”
经这么一提,叶杏娇从原身的记忆里到划拉出这么一号人物,模样记得不真切了,只记得那小子一笑有个梨涡,平时淘气的很,带着他们这些小娃娃上树掏鸟,下河摸鱼。
那会子村里的娃娃们没啥玩的,就爱玩个娶媳妇的游戏,这叶杏娇老给他当小媳妇。
钱氏见叶杏娇有了印象,才接着又说:“这扁头也在县上上了几年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