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的故事便如年轻小伙子般激动。
“愿意,愿意!”说书老先生捧着那几张纸不撒手,愿以为自己肚子里的故事倒空了,这辈子说书也就说到头了,哪里想到临老还能得这些好故事,他若不发一回光,倒是可惜了这些故事。
“那便好,只银子是银子,故事是故事,万干不出用银子换故事的事,老先生往后只放心在我这说书,银钱上必是不少的。”叶杏娇说完这,抬眼看了看他,接着又说:“只一样,老先生在我这得的故事,只能在我这里说,哪怕往后不在我铺子里做了,五年之内这故事也不能落到旁的地方去。”
他原就是个说书的,给他一张桌子一块醒木,他便能说上一天,在哪里说书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。
况且在这能有源源不绝的故事,莫说是五年不能去旁的地方,就算是一辈子都中哩。
如此便是皆大欢喜,那老先生更是一时技痒按捺不住对着叶杏娇的故事说了一段,那字正腔圆、抑扬顿挫的声调,听得人忍不住叫好,而且他说的这些尚未记下只照着纸念,竟一个错字都没有,有些不适宜口述的词汇也做了改动。半点不卡词,几十年的功底真不是盖的。
商定完这些,天色也不早了。来旺做了这掌柜事忙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