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茶馆的先生今年得有五十岁上了,在这说了三十年书,在县上也小有名气,肚子里颇有一些故事。只如今茶馆经营不下去,怕是回乡下种地去了!姑娘问说书先生作甚?”周中人一脸狐疑的问道,只听说叶杏娇打算做得是个吃食铺子,要这说书先生作甚。
“有劳帮我问问,这说书先生有没有回来继续说书的意向。”叶杏娇盘算了一会,接着又说:“还有这县上唱小戏的、杂耍的,是否能带来让我相看相看?”
中人,中人,做得就是中间牵线的活,叶杏娇这请求原都不是白干的,本不该多话问主家的打算,只周中人实在好奇的紧,忍不住又多问了几句。
叶杏娇想做的事,早晚大伙也会知道,所以她到没什么好隐瞒的,于是指了指那处说书的高台,解释说:“我想把那说书的台子,再扩大一些,回头请了人来说书、唱戏、杂耍。如今这年头,想听说书只能上茶馆,喝几杯寡淡的茶水;若是听戏,只能上戏园子,那得茶水吃食更少了。说来想看个杂耍,那更只能在路边。”
叶杏娇说到这,又顿了顿:“说来我想做是集合表演美食于一体的,大家聚在一起吃点东西,聊聊天,台子上再有些表演助兴,热热闹闹的过一天。”
只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