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嘴里却是最公平。
叶杏娇刚想插言,钱氏知道她的意思,猛地拉了她一把,赔了小心说道:“使得,使得……如此两家都相宜。”
在钱氏看来,能得一个孙子,以后给他们养老送终,那就是好的,更何况何小秀才这样的人才,这万万是不过分的。
看得她娘坚持,叶杏娇撇了撇嘴,算了,反正她跟何炎就是对假夫妻,没影的儿子爱怎么分就怎么分吧。
“这二来嘛,这村上做亲都是九十月份农闲的日子,我儿八月院试,到时候得了秀才,也有几日空闲。这婚事摆酒的时间就随着村里来吧。”话说到这,李寡妇顿了顿才挑着眼又说:“只这酒席却得是从县里酒楼定的鲍翅宴,小戏也得唱上三天,挂红的不能是红布,只能是红绸!”
村里做亲都是自家摆的流水席,了不起请几个帮厨的,有鱼有肉也就尽够了。这县里的席面最普通得一两银子,鲍翅宴那起码得二两多银子,这若是大摆三天的流水席得二三十桌,光这就得五六十两银子,再并上小戏,全套的红绸,那是足一百两都下不来。
钱氏听得冷汗津津,连连擦汗道:“这,这……”
“这银子你家出不起,我家出了,总之是不能寒酸!”说道此处李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