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杏娇起了个大早赶到村口,老渣子守时的很,这会子也早早备好了骡车在村口等着。
只这一上车,才看见何炎也坐在车里。
自打何炎说了想上她家的门之后,叶杏娇见他总觉乱得很,端不知从何处理清思绪,这会不禁皱了皱眉问: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院试要做策论文章,东土村如今遭了灾,我去看看实事,想来做起策略能更有一番领悟。”何炎说这话时,脸不红心不跳。
叶杏娇心里却是犯了嘀咕,她早些年在府城大家伺候,那府里也有读书的子弟,她自是知道,考秀才要考过三场,分别是县试、府试、院试;考过县试、府试方才能得了童生资格,参加正经的人秀才考试——院试。
只她听说院试考得是试帖诗和八股文,什么时候考起策论了?不是考举人时才考策论么?
可这想法她也只是听说,何炎这样说,她也无从分辨。
“叶丫头,这何小秀才也是昨个跟我说,想去东村看看那边灾情,以后好做文章。咱这车敞亮得很,就一道走了,你别介意啊。”赶车的老渣子听见二人交谈,从前头探了个脑袋进来说。
叶杏娇原就没给几个钱,村上也没什么包车的概念,她也只能郁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