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赵工头家么,我们是来打听……”
叶杏娇的话没问完,那妇人忽然丢了半块砖头到她脚边。
气势汹汹冲着,叶杏娇喊道:“滚滚滚,莫都来我家打听,我家也是要活人的……”
“咳咳,外头是来打听事的吧,算了,让他们进来吧……”屋内似乎有人听见外头的响动,忽然冲外喊了两句,只那把子气力却是虚弱的很,没说几个字就是一顿长咳。
听到了里头的动静,那妇人才不甘不愿挪了半步,让出房门放叶杏娇他们进去,只嘴上却是说:“问完赶紧走,大夫说我家这也是要静养的。”
叶杏娇进了屋,才知道那妇人为啥那么大的火气,只见那赵工头如今趟在床上,两条腿的都炸飞了,断口虽用纱布包扎了,但黄黄白白的液体渗透了整个伤口,正个人的脸上也只剩下一片死灰之气——这怕是伤口感染了,以现在的医疗手段,怕也没几日好活……
“我这婆娘不大醒事,有什么话你们尽管问,咳咳……”赵工头一边说着,一边咳。
叶杏娇看着他的模样,心里一阵阵泛酸,那场暂难怕是早已刻在他脑子里,如今她在问一遍,只怕是又逼着他再回忆一遍,那骇人的场景。
可她仍旧得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