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喃喃得却不知如何应对,依照‘那头’的规矩,她是管不得何炎的,只伺候好便罢了,可毕竟这么些年了,如今这一出,可让她如何安心哟,她死后还有什么颜面见‘那个人’……
何炎看李寡妇啼哭不止,只叹了口气,扶着她回房歇了,路上却是宽慰道:“娘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想得无非就是‘那头’,可你也别忘了,我早已经姓何了,轮不到我为‘那头’传宗接代,他们如何也早就与我们没关系。”
说到这,何炎忽然顿了顿,才叹了口气说:“前几日有陌生人去私塾打听我的事,‘那头’怕又有什么幺蛾子,往后我若是科举顺遂,只怕他们又生出别的龌龊心思,如今咱们势单力薄还与他们抗争不起。我想着上叶家门,也是为了避其锋芒。毕竟成了赘婿,就是别家的人了,他们怕是不屑动手。”
“他们真的又找你了?你真是这么想的?”李寡妇拉住他的衣袖,急切的问。
何炎点点头,说:“眼下我若成了赘婿,‘那头’自然是再是看不起,如此我便能多得些时间更进一步,叶家那闺女我看着明事理,是个好选择。”
‘那头’的手段李寡妇是见识过得,简直是吓煞人。何炎这样分说,也不是没有道理。她自是说不过何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