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矿井,哪年不得死老些人,这要出什么事,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哟。”
宜河村附近尽是山,周边有许多煤矿,每年都有矿主到村里招壮劳力下矿,银钱给得是足,可年年塌方,能回着回来的不过十之二三,不是被逼得没活路了,村民是万万不下矿的。
叶贵明晓得这样都是轻的,他听村民说过,那井下条件恶劣,跟迷宫一般,每天都有人丢在里头上不来,侥幸回来得也尽得了一身病。
可如今是真没法子了,于是只安慰钱氏道:“也没说得那样吓人,这一两年并没听过哪里矿井塌了。再说了,这平时镇上做工一天也就得六七个铜板,一月不过一两多银子。这要攒八十两得到哪年去?”
说完,怕钱氏担心,又补了一句:“我听说了,矿上一天肯给三十文,算下来,一个月能得九两呢!一般村上做亲,都是过了农忙,那会都快十月了,从这会到十月足有六个月,能得五十多两银子,加上咱手里的二十两也勉强够了。”
“就没旁得法子了?”钱氏不甘心,仍旧追问。
叶贵明躺着没吭气,是了,但凡有旁得法子,谁还拿命搏!
钱氏急得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,直捂着脸呜呜地哭。她还能怎么办?一头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