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怎么说得?我清白的姑娘,他们怎么能这么说,可没有,可真没有。”钱氏急得眼眶子都红了。
“哎,我也就是说说,只村上人尽是这样说的,这只让杏娇的婚事更艰难哟。杏娇娘,你也别怪我说话太实,你家这情况满村子都知道,分家只分得了二十两银子,这银钱哪里够招婿?再有现在传得这些话,好人家娶妻都不太乐意。杏娇娘,你要真杏娇着想,我手里还有一个,今年三十五了,前头死了一个就留下两儿子。人家不嫌弃杏娇岁数大,心里头愿意。只不是招婿,是嫁娶!”
都说媒婆一张嘴,活得能说成死得。饶是说亲,无不是两方互相说好话。哪怕明知主家有缺,也断断是只字不提的。
今个这费婆子把叶杏娇说得这样不堪,实则是有缘故的,原本普通人家请媒婆都得备上四样果子并一杯好茶,就算没有好茶也总得是加了糖的。
可费婆子今日来,却见得她家这样精穷,只得了一杯白水,这心里就不大乐意,有意臊臊钱氏。
钱氏哪里会不晓得,只是为了大闺女,也是得忍了,而且今个请了三个媒婆,这个费婆子说得算是最好听的了,其他两个不提也罢……
村上统共就这么三两个媒婆,若是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