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人,脑子转得快的,当下就想了起来,她爹娘平时都住的柴火棚。
平日瞧着不觉有什么,毕竟村里人多房子少,住柴火棚的也有。
可你拿着人家姑娘血汗钱,却连半间屋子都不分这就不对了,而且叶杏娇稍回来了可是笔大钱啊,一百多两银子呢!
这事办得也太狗馊了,有村民直觉牙疼的慌。
叶海正听完,气不打一处来,拿着烟袋敲打着叶老根:“你哟,你哟!你这是做得什么孽哟!”
叶老根被这说得臊红了脸,直觉乡亲们的眼神都要把他脊梁骨戳舍了,然而事实如此,他也辩不出个一二。
叶海正跟他是同辈的兄弟,光腚长大得,最晓得他那点心思,虽说心里也唾弃的要死,只是面上还是一家子,莫说整个宜河村就连镇上都没有劝人分家的。于是忍着不喜,接着劝:“杏娇她娘呢,你劝劝杏娇。”这话说得无甚力度,只是尽力劝转罢了。
叶杏娇的娘嘴拙,见得大闺女没吃亏,一直在人群里没吭气,如今被点了名,只得畏畏缩缩站了出来,她这辈子没做过这么大的主,一时拿不准主意,只支吾着说:“我,我,我……”
“三爷,你别问我娘了,这个家不分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