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力气渐渐使不上来。
沈肆从地上爬起来,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破掉的嘴角,疼得倒吸气:“嘶,哥太心软了,才会输,你若是刚才打我打得重一点,我现在就起不来,接下来也不会对你胡作非为”
沈疏已经渐渐听不见沈肆在说什么,身体彻底没了力气,沈肆走来抱起沈疏,把人放下床上,自己坐在床边,缓慢地解开沈疏身上那件衬衫的扣子:“哥还记得自己的第一夜给谁了吗?大概不记得吧,哥喝得那么醉,那晚哥抱着我狠狠地要我却喊着江舟的名字,我好痛啊,哥,我的心好痛”
泪水滴落在袒露的胸膛上,滚烫的,像火星一样烫疼了沈疏,最后的一点意识也渐渐消失,他有气无力地说:“对不起”
“哈哈哈,哥,你才是受害者啊,怎么能有加害者的愧疚”沈肆抬起挂满泪水的脸笑了几声“你怎么能这么狡猾,你这样让我怎么狠下心啊”
解扣子的手停下了,沈肆踱步到窗边,窗外下着蒙蒙细雨,透过来丝丝的凉意,“哥,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次接我放学,就那一次,之后就没有过了”
他似乎在可惜什么,对着晕过去的人轻轻诉说。
“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,小雨淅沥沥地下,我们一人一把伞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