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不能混得这么惨啊,还私底下打赌他能坚持多久,然而出乎我们所有人的预料,这小子太痴情了,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,也不与其他人有什么交集,就一味地学习,拼命地学,说要挣钱娶照片上的人”
“结果还真给娶了”
“这媳妇比照片上好看多了,看着多般配啊”
“这笑得,心里开花了吧”
大屏幕上播放了一段视频,视频里沈疏站在时倦旁边,搭着肩膀把人往怀里搂,说“这是我男人”。
时倦望向他,一直温柔地笑,好像讨到糖的孩子甜甜的满足的,似乎已经得到了全世界。他眉眼精致,面对下属时冷峻凌厉,面对记者时斯文从容,而在他面前像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备,剥开心脏,用最深处最火热的血液去温暖他。
时倦望向他的时候永远那么温柔那么甜,狭长的桃花眼里似乎有一池柔情一罐蜜糖。
那么温柔那么甜蜜怎么会是假的,那般费尽心思地对他好,怎么会是耍他,怎么会是不远千里远隔七年特意来报复。
时倦是来爱他的啊。
他太傻了,为什么现在才想明白。
沈疏拿出手机,查看时倦给他发的短信。
你在沈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