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习惯了男人的触碰,蛰伏在男人的身下,时倦冷眼看着他情动的样子心里在想什么。
如果鼓足勇气伸出手,结果是这样的,那他当初为什么不老老实实躲进洞里,不去触碰就好了,时倦褪去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,光|裸的身体在时倦的注视下泛着粉嫩嫩的颜色,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恶心,被这个男人摸几下就恨不得想翘起屁股给操。
时倦轻吻他的眼尾,许是红得让人怜爱,既然是骗他的为何要这么温柔,害他信以为真,眼泪溢出眼眶,顺着眼角流出,被湿热的舌尖舔干净。
遇上时倦,他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。
狂了一辈子,怎么就在这家伙身上栽跟头了呢。
凭什么啊,他不欠任何人的,更不欠时倦的,他对时倦仁至义尽,凭什么被这样对待,凭什么被讨厌。
眼泪像决了堤一样往外涌,像掉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,时倦抱着他轻抚他的背,迟迟不进去。
“分手炮,做完老死不相往来”沈疏大概是气话,想要从时倦嘴里套出些爱他的假象,也或许是说出了当下的想法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可能什么都没想。
隐藏在心房深处被浓浓爱意压住的那一点怨气被沈疏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