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别扎着脚”
“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?”沈疏忽的转过头。
于杰眼神真诚地摇了摇头。
沈疏没再问。
三天里,沈疏忙于找寻人证拍澄清视频,闲下来就一遍遍放监控录像,直到眼睛发红干涩难忍就喝片安眠药睡一觉,不给脑子一点思考的余地。
天雾蒙蒙的,阴云要聚不聚,薄薄的浮在上空,空气里溢满了水汽,潮湿腻人,沈疏打开窗户,梅雨季节的湿气扑面而来,眼眶都有些湿润了。
稍一放松,脑子就会乱想,回放在一起时的记忆,试图从每个细节里找到那人的所思所想,他到底为何想何又欲做何?
沈疏都不确信时倦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,他好像从未听时倦说过一句“我爱你”,也许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一厢情愿,自作多情,一个人在演深情,而时倦只是在冷眼旁观看猴耍戏。
他要不要问一问,手机刚拿到手就摔了出去,在床上蹦哒几下。
时倦三天没给他打电话了,没叫他宝贝或者小疏,没有温柔地提醒他早睡。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被骗了,以前那么讨厌重逢后突然那么喜欢,太蹊跷了,明显是在说:我在骗你,我来报复你了。
“至于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