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沁心的时候，眼睛都直了。
苏曜和萧宇赶忙拦在她们身前，慧明才收敛一些。
不过苏曜知道，他没有恶意。
这小和尚就是有些好色而已。
“你刚才说这边是佛相海？那是什么？”
苏曜疑惑地问道。
慧明背着手，慢慢踱步，走到一尊佛像之下，学着那些长者们的口气，像是在传道解惑一样，装模作样。
“你们应该知道，我们佛门的修炼之法，和你们这些人不一样。这就导致，我们在这个境界的修炼，也会和你们有所不同。你们修炼法力，我们修炼佛元，你们称这个境界为天相乾坤境，或者天相境，而我们，叫它佛相境。”
苏曜在第二层的时候，就觉得好像这些佛门弟子的气息有些不一样，但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。
如慧明所说的话，那么在天相上，可能就已经不一样了。
慧明继续说道：“你们所领悟的，是天相海中的天相，和我们，则需要到达佛相海寻找我们的佛相，诸天万佛，各有其法，与天相类似又有所不同。所以我猜测，这一层的意思，应该是指，中州之人，开始大量涌入极西之地吧。”
苏曜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